北方两年
北方两年
文:看流星的月亮
(这篇文是我第一次用自嘲的口吻去叙述,希望大家将就着去看。小小的建议:读此文时,最好先是快速阅读一遍,而后再回过头来,慢慢的阅读。这样,就可以体会到我对自己颓废生活的讽刺了。)
看了熊梦洁学姐的《南方三年》,便想写属于自己的《北方两年》,南北呼应,附庸风雅。但记忆太零碎,太荒唐,以至于无处落笔,只造了个南辕北辙,贻笑大方。
熊梦洁学姐是居住在苏州的。那里是文人之乡,来往的多半是才子佳人,用他们真性情的笔写他们的真性情。我是个粗人,流露出真性情只怕落了个矫情的名声,陷入了低俗的深渊。逼不得已,只能半推半就叙述我在北方两年的“一半时光”。
首先,说一下这个“两年”。我是在2009年9月初搭乘火车从江西九江出发,途径北京来到内蒙古呼和浩特的,只记得火车上的时光很漫长,漫长到我的手机还没到呼市就黑了屏,没了电。今天是2011年6月5日,端午节的前一天,天气不好,没有太阳,还挂着大风,路上行人也少的可怜,而且神色匆匆……呵呵,扯远了,扯远了,这都怪熊梦洁学姐啊,答应她要摒弃忧伤,以明媚的心情写明丽的文字。这不,整个人就有些飘飘然了,罗嗦话也多了些。回到正题……2009年9月初至2011年6月5日,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又九个月,所以说我这北方两年有点名不副实啊。但想到文学的工整性,看文字的人渴求的简洁性,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码上了“两年”这个虚假的字眼。希望大家也将就下,不要去深究这两个字的深远意义了。
北方两年很是平静,不经意,似无意又有意,就这样过去了。今日,我把往昔选择性的拉起,聊聊我生活的这个城市,聊聊这个城市里的人。
呼和浩特,是内蒙古自治区的首府城市,是全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商业中心。在汉语里译为“青色的城市”。当然,对于我这个从偏南方江西来的孩子,这个青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我对于呼市是没有什么了解的,去的最多的是一个名叫“维多利”的地方,多半是买衣服,买鞋,去的匆忙,来的也匆忙,那个地方长什么样都没什么印象。不过据说,维多利是呼市最繁华的商业街,日营业额在1000万元以上。这就怪不得了,因为我对这“1000万”实在是没有做出大的贡献,买件衣服顶多50撑死,买双鞋也就200左右,这样加起来整个就一250,你说呼市最繁华的商业街维多利能容许我这么一个外来人口记下它的音容笑貌吗?其次就是火车站了,去火车站次数最多除了过年回家经过这个蹩脚的理由之外,最重要的是这里卖的东西便宜,还记得刚来那会我用100块钱买了足足105双袜子,而后一天穿一双,扔一双,乐呵了足有四个月之久。最后要说的地方是我正在就读的内蒙古师范大学,这里毋庸置疑是我在呼市最熟悉的地方了,之所以把她放在最后,是因为我要在下一段仔细讲来。
内蒙古师范大学,我真是对她熟悉的不得了。她有多大面积,有多少栋楼,楼有几层,有多少个运动场,运动场上有多少个篮球框架,有多少个喷水池,有多少个草坪,有多少个花坛,花坛里又有什么花,我都能如数家珍般对你一一道来。当然,仅是这样还算不得“熟悉的不得了”的,重要的是,我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辛密。比如某次期末考试无人监考,学生抄得吧嗒吧嗒响;比如某个学生因为感情纠纷,饮酒之后想不开跳楼自杀;再比如某院和某院的爷们半夜光着膀子,在小广场上干群架……诸如此类不能与外人道的事情,我藏在了心里,成了我作为内蒙古师范大学光荣一员的骄傲。可是,这还不是全部,之于我,之于内蒙古师范大学里每一个男生来说,美女还是要首当其冲的,特别是现在的夏天,美女们都浓妆艳抹,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艳,为我们内师大添置了一道最亮丽的免费风景。可惜啊,风景里没有我的份额,只能在茶前饭后,躲在窗户里,用窗帘包住面皮,成了一个偷窥美女的猥琐大叔。
本来还想多聊聊这个城市的,但脑袋瓜子里就是整不出其余的,有代表性的货。说了不好的地方怕影响了你们对呼市的美好想象,进而影响对内蒙古的美好想象,最后影响你们对北方的想象。然后你们就不来北方了,不来内蒙古了,不来呼市了,北方就没人住了,中国荒废了一大片资源,经济因此倒退好几十年。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所以,城市这个名词就聊到这里。下面我们来接着聊聊这座城市里的人。
我自认为是一个极品居家好男人,但网上的人好像不同意这个说法,他们说这叫“宅”。我无法辩驳,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名词做动词,做形容词去用也没什么不可,我很怕自己一开口就换来无知的名号。就暂且以“宅男”自居吧。我是喜欢一个人的,这致使我在这座城市的两年时光里,接触的人并不多。撇开同宿舍的人不说,能称上朋友的也就那么三、五个。再鉴于这篇文章的原因,去掉南方这个因素,可说的也就剩下两个人而已。他们一男一女,在我的世界里互相做补,让我多了点“人气”,少了点落寞。
男的叫希特日格勒,简称希特勒。这哥们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凡夫俗子,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希特勒是我的学长,比我高出一届,跟他结识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大一那会我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跑去竞选学生会,然后院党委组织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慈悲,把我给选上了,进了学生会的宣传部,任一干事。恰好,我的顶头上司就是希特勒,这样,我们就糊里糊涂认识了。感谢上天是这么安排的啊,要不然我的大学生活就更加的不堪了。希特勒是相当有才的,在学习顶呱呱的同时,还能画得一手好画(注:我们的专业是材料化学)。人也帅得不行,一副消瘦的身板,配上1米80的身高,脸上时常是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穿着走的是时尚的英伦风格路线,小平头,浓眉大眼,符合了所有小女生对自己另一半的想象。性格也好得没话说,人前嘻嘻哈哈,扮演的永远是一个老好人的角色,人后……呵呵,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希特勒与我是有很多交集的,除了必要的在一起工作,兴趣上也有不少。他画画好,我对画画也痴迷的不得了,但在动手画了几次之后,实在是经受不住自己对自己的打击,欣然把这个爱好丢在了痴迷的回忆里。其次,我们还都是三国杀纸牌游戏的爱好者。不记得有多少个午后,我们逃课之后坐在树荫里,拼着大汗淋漓,痛快厮杀,赢了的哈哈大笑,输了的洗牌重来。最后——其实这个我是不想说的,怕影响了希特勒同学的光辉形象,但在我不要脸的纠结了一秒钟以后,我还是决定说了出来——希特勒和我在重修同一门课程。不过据说他是为了掉大一的MM,而我是实实在在的在重修,因为,我补考只靠10分。好了,希特勒就聊到这里了,趁天色还不晚,我们接着聊我的那位女生朋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过这么一句话“男生和女生是没有纯粹的朋友的”。暂且不讨论这句话有没有语法上的错误,但对于它要表达的意思,我是不敢苟同的。记得我在《一个人》里这样写过:在我的生命里,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她不属于爱情,也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可是,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一定有她的位置。这个名叫XXX的女生在我的生命里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她很优秀,也很漂亮。安静的时候像一珠空旷田野里盛开的茉莉花,清香诱人;动的时候像迎风招展的向日葵,给人以希望。就这样一个女生,在过去的一年里无时无刻不在关注我。大热天她坐了半个小时的公交车去为我买西瓜;大清早,发短信叫我起床吃早餐;陪我出黑板报,陪我买衣服(给我买了两T恤),陪我KTV,陪我打台球,陪我发呆,陪我无聊(语出于我的另一文《仅限于自娱》)……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她对我的重要性,对我生活的革命性。我很难想象没有她的大学生活会是什么样。可能天不是天,地也不是地,天上没有了云,地上没有了泥,我就活在真空里,很自然地风化为了尘埃。也不说没了她我活不了,因为我是一个俗人,我只活我自己的。
到这里,聊完了城市,也聊完了这座城市里的人。相信大家都不难看出我这两年的北方生活:大部分时间宅在宿舍里,小部分时间用在学习里(补考考了10分),更小一部分时间用在与朋友的嬉戏里,空闲时间在校园里散散步,听一些故事,洗几件衣服。这就是全部了,没有什么值得去说的事,因为这些事都与我无关。我且把生活的面纱披上,做一次生活的游侠。
欧啦!生活还在继续,但这篇文章就到此为止了。希望熊梦洁学姐在看了我的《北方两年》之后,不要把我当做什么志同道合的人。不要来到北方找我(希望梦洁学姐在看了这句话之后,不要生气,这是在纯粹的自嘲,为的是对我北方两年生活的讽刺)。我很害羞的,只会躲在宿舍里,你来了也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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